那时候的夏希还只顾着惊讶，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半掀开面具的少年，弯腰，又亲了亲她的尾指。

微微勾唇，满是笑意。

他的声音真的好温柔，一字一绝比春风更柔软的吹拂进耳朵里。

“我赴约了。”

他顿了顿，薄唇一张一合。

“今天很愉，我的信徒。”

话音落下，少年抬头，那眸光透过黑色的面具，落到了夏希的身上。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说什么

“啪！”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少年的身体骤然崩碎。

眼前仿佛是梦一样，又好像一场神的魔术。

少年的身体崩碎成万千黑色蝴蝶，闪动着翅膀，起舞。

夕阳渐渐温柔，落到蝴蝶翅膀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光。

闪动着翅膀，

渐渐……消失了。

美的像梦。

夏希愣在原地，实在是刚才的那一幕给人的触动太大了，她一时间竟然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愣愣的站在眼底。

“希希！”直到维克托过来，才打破了夏希的愣神，“怎么不来了，傻乎乎的一个人在这。”

“下午玩的开心吗？”

“维克托哥哥，刚才……刚才……变蝴蝶了，你看见了吗？”夏希指着眼前的空荡荡，话都有些接不上来。

“什么变蝴蝶？”维克托看着眼前，只觉得疑惑，“刚才希希看到蝴蝶了？都这个季节了，应该已经没蝴蝶了吧。好啦，有没有蝴蝶都没关系啦。走咯，宝贝希希我们回家啦！”

“没有就是……就是……”

夏希想要解释刚才自己看到幻的一幕，却没想到说出来被当成了笑话听。

维克托压根就没看到，而且，小丑团里压根就不存在零号的人物。

等到夏希解释了事情之后，他们都一致认定夏希是认错了，说一直陪着夏希的，其实是个小女孩，也不叫做零号。

他们完全不记得有零号这个人，也完全没有看到过一个浑身穿着黑袍的少年。

维克托没看到，问了其他的小丑团成员居然也是毫无印象。

都觉得是夏希认错了。

就……好像真的下午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