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五尾斜他一眼,“你要是上电视,绝对会搅乱人类的生物学界。”

敖里笑笑,“戕也是,我们都是。”

山川挨着戕坐下,“不说这个,趁午休我们来想想冬天的留步是什么颜色吧。”与玉千叶对坐短沙发。阿慧从杂物间出来,坐单人沙发。

“留步不一直是棕色的嘛。”敖里疑惑地问。

山川无语:“我说季节主题。”

“哦哦,”敖里尴尬道,又不承认:“我知道,我故意问你的。”

“可以先确定颜色。”千叶建议。

“果然还是白色吧。”与玉回答,“反正床铺都是白的。”

“但是全白的话……”阿慧担心布置得像葬礼。

“再辅加其他颜色。”五尾说。

山川思考状,“其他颜色嘛……”

“不就只有绿色了吗?”戕看向山川,“有花就有叶子啊。”

“对啊,”山川一拍手,“千叶有什么推荐的白色的花朵吗?”

“若要应景,薄雪草如何?”

“薄雪草?我没见过诶。”

千叶笑笑,“就是雪绒花。”

听到名字,敖里立刻说,“我知道,花开像海星。”

山川嫌弃道:“什么烂比喻……”

“只有花吗?”与玉问。

“嗯……”山川食指贴脸想,目光在众人之间扫来扫去,最终停在千叶身上。“对了,我们还可以画些冬天元素和花边装饰呀。”

“你又想画画?”戕问,“这次我绝对不画啊。”

山川笑了,“好,我们画。”

“你都没问我们意见……”

山川嘻嘻一笑,一溜烟跑进屋拿画材了。

虽然不太愿意,众人还是画了。刚开始觉得为难,但上手还是有趣。山川画到途又跑进屋,也没说干什么。众人怪。戕站在一旁,美其名曰当监督。

“大家加油。”戕笑了笑。

冬天的元素,本应简单,众人却画得千百怪。

敖里在白纸上画白雪,除了白还是白,根本看不见画的什么;五尾画了城市雪景,然而城市画得无比精细,雪花简陋无比;千叶画街景,穿着厚衣服的行人和枯树枝;与玉抄千叶的,依葫芦画瓢,不算潦草但也没有原版精致;阿慧画的是“湖心亭看雪”,寂寥又富有雅趣。

戕看众人“奋笔勤书”,觉得比自己画有趣多了。他瞧了一眼山川没画完的纸,上面是留步的正面,和一些小花猫咪简笔画。

“大家看我找到了什么~”山川笑着走出来,手里多出一块木板。

“这跟冬天没什么关系了吧。”敖里又说。

“大家的画总要个去处嘛,”山川把木板搬到茶几旁竖放,“没有黑板,只好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