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见唐风相信自己，男鬼赶紧点头：“你所有的比赛我都看过，为了你，我还特地去考了驾照。”

男鬼的脸上满是憧憬和梦想：“我的梦想，也是成为一名专业赛车手。”

林曦打断了他的憧憬：“你有驾照？”

男鬼：“……”

他啜泣了一声：“还在考。”

男鬼看向唐风：“我虽然考试挂了几次，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赛车的。”

唐风：“几次？”

“就……一两次吧。”

唐风：“……”

男鬼涨红了脸：“三四次。”

唐风面无表情：“说人话。”

男鬼啜泣一声：“十次。”

“这回是真的了。”男鬼十分委屈：“我本来打算去考第十一次的，我有信心一定可以过的，但是被从楼下掉下来的花瓶砸死了。”

唐风：“你刚刚真的没想杀我？”

要不是被绑着，男鬼就要捧心了：“我真的只是想帮你而已。”

唐风回忆了一下刚刚男鬼上了他的身后的动作，怀疑道：“对着护栏踩油门还不打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