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月亮淋了雨 叶淅宝 1776 字 2022-08-17

“对不起。”他从她唇边离开,忽然说。

祝矜愣了一下,随后淡笑着偏过头去。

知晓对方心意后,他们都有些避免谈到那天晚上,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们的争吵。

但换到邬淮清的角度,祝矜的确是能理解他的愤怒的,无非是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备胎,当成了消遣。

不仅被当做一次,还被当做第二次。

换谁谁不生气?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

“都过去了。”她说。

邬淮清握着她的手,重复道:“都过去了。”

祝矜想起姜希靓和岑川,这么多年,即使关系最好时,他们也隔三差五地吵架。

那会儿她还有些疑惑,两人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一次面,哪有那么多架可以吵?

姜希靓当时对她说——即使见不到面,你每天都要和他聊天,生活中又时常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会吵架。

除了陆宇那段不算恋爱的恋爱,祝矜没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与男友相处的经验也仅限于道听途说和书上的男男女女。

在这其中,姜希靓算她半个恋爱导师,依着姜希靓的这番道理,她和邬淮清在往后的时光中,可能还会有无数多面红耳赤的时刻。

但她希望,她和他都能够给予对方最充足的信任。

下午的时候,在祝矜的不懈努力下,oney终于理她了,又开始和她玩。

祝矜做不了剧烈运动,不能带它遛弯跑步,于是一人一狗便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偷”邬淮清的花。

等到邬淮清发完邮件,走出来一看秃了一半的玫瑰园,他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坏了。

祝矜见大事不妙,早已经带着oney溜之大吉,躲到了二楼的放映室里。

“祝浓浓,你出来。”他喊。

祝矜对oney竖了竖食指,“嘘”的一声,不让它出声。

邬淮清打开放映室的门,黑漆漆的一片,他哼了声,像是对着空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放轻步子,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忽然——一把从沙发后边抱住祝矜——oney立刻叫了起来。

祝矜也跟着叫了起来:“我坦白,是oney摘的,不是我摘的。”

卖队友倒是卖的干干脆脆,把邬淮清给逗乐了。

他坐到沙发前,笑得前仰后合,说:“祝浓浓,要是把你放到抗战时期,你保准是第一个投敌卖国的。”

祝矜不服,捶了他一拳:“人格尊严不可辱,我这是压根儿没把你当敌人才说的好不好?”

她身上还带着玫瑰的香气,很淡又很好闻。

邬淮清忽然把她压到了沙发上,祝矜的睫毛扑闪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放映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只有外边走廊里一道淡黄色的光,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在邬淮清低下头,要亲她时,oney忽然极其破坏气氛地叫了一声,两人做贼心虚似的,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它跳到两人中间,把他们分开。

“……”

祝矜搂着自己的“战友”oney,给邬淮清讲她们的英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