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作者有话要说:你对另一半的要求?

许听廊:别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就行

这么低???

小袁:这还低呢?已经很客气了!我以为他只能回答“是个人就行”

月底辣,求一波营养液!!

第20章

钟尔和许听廊前后脚搬离酒店的事情已经在剧组传开,这会远远近近的目光都集中到他们二人身上。

她一点都觉察不出来似的,泰然自若跟他套近乎。

许听廊不理她,她也不介意,继续问候他:“你看起来好像昨晚没睡好啊?”

许听廊牵动缰绳,扬鞭在马身上一挥。

“驾。”

马受到驱使,“嘚嘚”向前迈开步伐,奔跑起来。

旭日初升的清晨,空气有种透明感,在呼吸间浸透肺叶,冷得清清醒醒。

奋鬣扬蹄的马,意气奋发的人,在淡金色的金芒下朝着无尽的远方疾驰,马蹄过处,扬起漫天飞舞的尘埃。

钟尔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没能挪开目光,等回过神,她笑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夹紧马腹,挥舞缰绳:“驾。”

像一支锋利的箭,直直地追了上去。

小方没想到她上来就玩这么大,心猛地提到半空中,他生怕她有个好歹,声嘶力竭地冲她的背影吼:“妮多,你回来!”

钟尔挥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其实她很久没有这么放肆地跑过了,而且这马的习性她也没来得及了解和适应,这一跑,确实有点冒险。

但她天生是个冒险主义者,享受危险边缘、心脏狂跳的猛烈快-感。

全世界迎面扑来,激湍的气流化作狂风,贴着耳廓哗哗流过,凝在空气里的低温因子像一粒粒微小的冰晶,棱角全成了利器,割在脸上,几乎要划破皮肤。

许听廊听到身后另一道马蹄声追来,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两道鲜衣怒马的身形撕裂清晨的静穆,一前一后,在辽阔的草原上争逐不下。

剧组不放心二人,开了车前来追堵,后窗降下,心惊肉跳的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器大喊:“听廊,妮多,你们不要闹了,不要比赛了,有话好好说,危险啊危险!快停下来!”

俩人充耳不闻地跑了近二十分钟的马,太阳完全升起来了,训练营被远远抛在身后,房屋和帐篷只剩小小一点。

许听廊回头,对上钟尔被风刺激得泪眼婆娑的眼睛,脸和指关节被冻得通红,她的头发也乱了,留着气流梳过的痕迹,已经半定了型。

她从来不是娇气的人,既不生气,也没有半分要退缩的意思,大有你能继续跑我就能继续追的架势,还冲着他笑。

许听廊勒紧缰绳,马儿得到他的示意,慢慢放缓脚步。

钟尔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她也命马放慢脚步,她自己则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泪,梳顺乱糟糟的头发,大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才跟了上去。

两马并肩,悠然踱步。

钟尔暗戳戳驾驭她的马挪到许听廊旁边,两人的腿近得都挨在了一起,随着马匹走动,互相摩擦。

纵马扬戈过后,许听廊的心情不错,心胸也比较宽广,看她一眼,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