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
司谣的生日帽才摘了一半,被叫得瞬间抬头:“啊?”
“以后你有什么愿望,都可以给我提。”眼前,简言辞弯下来和她对视,伸手替她摘帽子,“不能保证一定实现,尽量做到。这样行吗?”
司谣愣愣看着他,屏住了呼吸。
以前最想要的那个愿望,现在就站在面前,触手可及。
“你就当做,每天都在过生日。”他摘了她下巴的绑绳,屈指在她下颌勾了一勾,“开心一点。”
好半天,司谣才小小“哦”了句,反应过来:“每,每天都过生日,那我不是会很老。”
简言辞悠悠含了点笑:“你几岁我都不觉得你老。”
“……”
简言辞放回帽子,拔了蜡烛,要切蛋糕。
“水果要多一点还是少点?”
“少,少一点好了。”
司谣接过来,慢慢腾腾吃蛋糕。舔了下嘴角的奶油,发现简言辞还在看她,没走。
她使劲压了压嘴角:“你不吃——”
“吗”字还没说出口。
简言辞已经凑近了,伸手,直接扣起她的下巴。
气息欺近,他伸舌舔干净她唇上的奶油。
随后,稍稍偏了头,抵开她的唇缝。深深吻了过来。
毕业礼这天,延清一早就下起了雨。
很不凑巧,这天早上司谣有一门考试。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她回公寓拿了早就买好的捧花,举着伞往学校礼堂赶。
路上,司谣给简言辞发了条消息。
可能是太忙,他一时没有回复。
司谣正要把手机塞回口袋,忽然进来一个电话。
对方是一家电视台的人事经理,询问她今天方不方便来面试。
司谣才想起很早之前,自己给对方投过简历。
当时是在朋友圈看到,有个学姐在发这家电视台的实习招募。她尝试着投了份简历,结果一直没有消息。
女人的语气干脆又利落,说某个栏目组临时需要招实习生,希望尽快面试。
最后定了下午三点的时间。
挂了电话,司谣算了算时间,还是打算先去找简言辞。
还在下着雨,此时大礼堂外的草坪上人潮汹涌,挤着不少家长。司谣也进不去,就一并在外边等。
没有挤多久,简言辞就打来了电话。
简言辞那边很吵,问得也简短:“考完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