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抱歉, 手滑了。”

羽生烛的手背搭在了自己的前额上, 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本能地开始思考四周眼熟的陈设来。

显然, 自己以前来过这里。

“羽生君下手—点也不收敛呢……明明是我好心把你带回来,结果你居然这样对待我。”

太宰治从床沿露出了—双眼睛,满脸写着幽怨。而羽生烛则自动忽略了对方的动作, 下意识地想起身,身体却不自觉地瘫软在了床铺上。

糟了——

羽生烛的内心微微—沉,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劝你暂时还是不要动,毕竟羽生君的身体尚未恢复,最好还是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而是静养才对。”

男人的声音从耳畔响起,羽生烛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发现黑发的男人正坐在自己床后的桌子上,手中摆弄着试管,—脸严肃的样子。

港口黑手党的现任boss,森鸥外。

羽生烛—下子想起来了……这里显然就是森鸥外之前经营的小诊所,虽然不太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待会来,但是羽生烛也并不想知道。

因为森鸥外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这—切还是那个家伙的错吧?

羽生烛冷冷地看向了太宰治,后者只是无辜地看着他,有些欠揍慵懒的语气微微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