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只有姐姐一个人。”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姐姐是我的初恋,也会是最后一次恋爱。”

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又分外珍重。

配上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还有一种“我只有你,所以一定不要离开我”的独特病娇感。

郑梨不自然地移开眼神,推他:“去把头发吹干。”

罗哉民在她脸侧又拱了拱:“找不到吹风机。”

像奶糕刚回家时一样黏她。

无法,郑梨只得拉着他再次来到浴室,找到吹风机:“给,吹干,不然会感冒。”

说着,她回到厨房,将煮好的拉面盛进碗中。

罗哉民打开吹风机,轰隆隆的响声中,比前几个月变大不少的白团子迈着四条小短腿跑来。

他蹲下身,用吹风机往它的头顶吹了吹。

热热的风把绒绒的奶糕变成了平头,但它却十分享受。

白/粉色的两只耳朵果冻般地向两边抖了抖。

“nekko呀,以后要叫爸爸了。”

罗哉民温柔叮嘱。

不过,回应他的,是两声不冷不淡的“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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