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有些无奈地转过脸去,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您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吗?”

阮恬:“……”行,看来是来存心找茬的,她都不知道她哪里又惹到这位祖宗了。

阮恬不说话了,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反正陆森向来沉不住气,他真有事,不用她问,他自己也会叭叭叭地讲出来。

果然下一刻,祖宗就发话了——

“喂,你怎么不理我啊?”

“牛皮糖,你从前不是很粘人的吗?怎么,现在转性啦?”

“你这样,都对不起我叫你的这一声‘牛皮糖’了。”

阮恬:“……”请问“牛皮糖”是什么绝世褒义词吗?

我不稀罕,谢谢!

阮恬依旧没理他。

“喂,”陆森果然沉不住气了,开始切入正题:“你坐过来啊。”

阮恬这时才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陆森理直气壮:“你现在坐着的是夏芒的位子好不好?她现在出去了,可是她等会儿还要回来啊,你趁她不在抢她的位子——你怎么这么坏啊你。”

阮恬:“……”不是,我寻思着夏芒这位子也没镶钻石黄金啊。

等她回来了,坐我的位子不就得了?

阮恬:“……是这样,我觉得夏芒她是不会介意的。”言下之意就是让陆森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结果人陆森不识趣,给了台阶也不下,反而顺杆子往上爬:“那又怎样?”

阮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