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比我还紧张,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那么紧张了。

“对、对不起,我一定会负责的!!!”他干巴巴对着门讲话的样子也太好笑了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逗他:“炭治郎,我脚扭了,站不起来了。”

“啊。”他急匆匆过来扶我,先按了按我的脚,“是这里痛吗?”

近在咫尺的心上人,脸上写满了担心,一路赶回来看我所以额头还微微冒了汗,我抬手捏着和服宽大的下摆给他擦汗。

“……!!!”炭治郎愣了一下,往后一仰头,喷鼻血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我低头拢了拢再次分散的衣襟,心虚:“我真的不会穿这个和服。”

炭治郎和我面面相觑了许久,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上下嘴皮磕巴着说:“我、我帮你。”

正直长男全程严肃着红脸蛋帮我穿完了这一身复杂又艳丽的和服,手指颤巍巍的,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热度。

明明都亲过这么多次了,炭治郎还是这么害羞呢。

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好看吗?”

“顺顺怎么样都很好看!”炭治郎牵住我的手,我顺势靠近他怀里。

18岁的炭治郎已经高了我许多,可以轻松把我圈在怀里,我要踮脚才能吻到他,而往往察觉我的意图,他会提前一步低下头来亲我。

这次我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在他怔愣的时候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替我穿的衣服,也帮我脱掉吧。”

大多数日方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加个敬称。在日语中,“anada”是“你”的意思,但是多用于妻子对丈夫的称呼“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