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死|亡何时到来。

乐岩寺睁开眼,费力地掀开眼皮望向黑发少年,苍老沙哑的话音、带着疲惫与感慨响起:“归根结底,是我们欠了你的。”

因为深知有所亏欠,所以才会那般惶恐不安。

气氛犹如灵柩般寂静下来。

背对着光源,太宰治的表情如同隐在雾面玻璃后般叫人看不真切,只有那双鸢色的眼眸清晰地发着幽暗的光。

“的确,你们欠我的。”

简单的一句话,透露出似要击碎人心脏的沉重感……

——面对父母的|死|亡,少年不是无动于衷!

意识到这一点,五条悟瞬间敛去了所有笑意,一种迫切的想到去到少年身边“去拥抱他!去安慰他!”的冲动在心底腾升,而后似病毒般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但。

五条悟抬手推了下墨镜,手腕绷出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强迫自己按捺住这股|冲动,少年是监察官,即便在场所有人都知晓,他同少年是恋人关系,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上前。

这是在保护少年,也是在保护东京咒高。

太宰治抬头望了望今日湛蓝的天际线,闭了闭眼,他笑着看向东京咒高的校长:“我在咒高住了好些日子,还没向夜蛾先生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