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对准自己的视线,七海建人半张脸都抽搐了好几下,他需要时光机,回去打死那个答应下来的自己。

……不愧是恋人,监察官也好、五条先生也罢,都难|搞|的一批!

“嘛,总之今后请多指教。”

与太宰治交换了座位,七海建人狂按着太阳穴说:“东京咒高上报的材料,津岛监察官已经交给了我。那么乐岩寺校长,您的需要上报的材料何时交于我?”

“……一星期后。”乐岩寺说着皱起了眉:“不过,可能并不会齐全。”

“好的,我了解了。”七海建人点了点头,看向被乐岩寺带来的几人身上:“请问他们是?”

太宰治满意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相信有夜蛾正道以及目前也站在了内务省这一边的乐岩寺,七海先生的处境不会太过艰难。

五条悟紧随其后。

新官上任的负责人白眼一翻,全当没看见。

道理上讲得通的事情,情感上却未必讲得通——

所以,当五条悟在酒店天台找见太宰治后,没有解释一句,不希望自己诚恳的解释,听在少年耳里化为无用的辩解。

此时的少年就坐在天台边缘,稍微挪一挪就会从天台坠落。

盛夏的晌午,阳光明耀。

五条悟望着被金芒笼罩的少年的背,心底却生出一种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