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木田看来,他的搭档工作态度极不端正,指不定任务途中就找条河自杀去了。那乱步先生怎么办?他们乱步先生可是连地铁都不会坐的宝宝呢。

太宰治顺势躺回沙发,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嘴上非得委委屈屈地来一句:“既然国木田君不相信我,那就国木田君去好了呀。人家没关系啦,人家会坚强的!”

如果他嘴角的笑容能收敛几分,国木田可能还会愧疚一下。

“你这个自|杀|狂!绷带浪费装置!知道每次打捞你需要花侦探社多少钱嘛?!”国木田紧紧攥着钢笔,指着桌上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偷懒够久了,快处理工作啊!”

吼完,国木田心累的嘟囔道:“真不知道当初内务省是怎么让这家伙入职的,看中这家伙独特的自|杀|品味吗?”

江户川乱步瞥了眼不要太开心的太宰治,擦了擦手上的糯米粉,起身,一锤定音道:“太宰,走了。”

“……嗨嗨。”太宰治气若游丝,宛若一条咸鱼,不情不愿地跟上已经走到门边的侦探。

半只脚跨出门外,太宰治忽然转过来,对国木田做了个鬼脸。

咔嚓!

一支钢笔宣布阵|亡,享年三天十二小时。

完成委托回去的时候,恰好是黄昏,夕阳被堆叠的云层推着降落,映红了大半片天空。

此情此景,太宰治忽然停住脚步,沉默片刻,他说:“乱步先生的话,在侦探社时,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江户川乱步走在他旁边,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零食袋子和一瓶波子汽水:“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吧。”

“说的也是,我问了蠢问题。”太宰治轻声呢喃着,橙红色的霞光落入他眼里,如有火光跳跃:“毕竟乱步先生的「超推理」可是最强的异能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