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贵志也果然因太宰治友善的态度,而微微安定,可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又紧张的将怀里的猫咪抱紧了些。

“织田……”夏目贵志感受到太宰治蓦然危险起来的气质,他仍旧说:“我受织田作之助先生的委托而来,太宰先生。”

太宰治猛地瞳孔一震,只感觉喉咙发紧,十指紧扣,关节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白,艰涩的语句似从牙缝中挤出来:“夏目少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太宰治就仿佛即将出|膛|的子|弹,满溢着|硝|烟气。

夏目贵志瞬间屏吸,怀里的猫咪|炸|起了毛。

“太宰。”一直关注动向,生怕太宰治给侦探社抹黑的国木田,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走过去,一道身影率先站到太宰治身边。

五条悟伸手覆在太宰治的肩膀上,他感受得到手掌下的人,宛若绷紧的弓弦。

“要单独谈谈吗少年?”五条悟笑眯眯提议道。

夏目贵志松了口气,感激一笑:“是的,我希望可以同太宰先生单独谈一谈。”

太宰治站起来,目光睥睨地瞥向他:“过来。”

五条悟向侦探社的大家点了下头,跟上两人的脚步。

“没事吧?”国木田看向大家,太宰的样子实在有些令人恐惧。

“有什么好担心的。”江户川乱步晃着波子汽水:“只管安心好了呀。”

太宰治把人带进会议室,冰冷着语调问:“要谈什么?”

夏目贵志看了看五条悟,又看了看太宰治,见白发男人没有被驱赶,他也便不纠结“单独”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