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的异能力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会撞坏,前辈您是在说笑吗?”阿朱眉头一挑, 似乎瞄到了某处, 很快问道:

“前辈大晚上待在厅堂干什么?”

“我, 我在玩,玩啊!”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顺着他的目光向着某处看去,然而就在我的目光顺着他看过去的那一瞬间,某个人的惨象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轰久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捆起来扔到桌子底下去了,因为捆的极为严实, 他半点声音都没办法发出,眼睛和耳朵都被堵上了,只有身体还在左右摇晃着挣扎着,看上去似乎憋得格外痛苦。

“是指那个吗,花前辈,这就是您在玩的,东西?”

海子从阿朱的身上跳了下来,理了理衣领,双手抵在膝盖上,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

“不是!!!”我看着丢在桌子底下的轰久信,良久,次啊慢慢的伸手捂住了脸,羞耻感和无力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头儿您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捆人啊喂!!还捆的这么艺术!这下我该怎么解释才好嘛!!

————————————————————————————

好在后来舒先生给我解释了一下,总算还是勉勉强强的含糊过去了。轰久信本人也没说什么,他大概也知道头儿很久没有回到茶会了,也不太熟悉轰久信这个人,看着他半夜来到茶会厅堂,恰好舒先生不在,就以为是误闯了小偷,顺手就解决了一下,于是轰久信就这么被捆绑了。

“我没事我没事,也没有受伤啦。”轰久信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是我的错,之前忘记和豫才说一声了,让你受苦了。”舒先生很真挚的向他道了歉,这样谦逊的态度反倒让轰久信更加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