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放下红茶的榊太郎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这位扑腾的学生,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会。”

对着他们的主教练低头算是行了一礼,迹部景吾瞥过仿佛换个衣服就要死一次的野田光奈语气平静:“今日的训练我会按照您提供的训练菜单进行的。”

“很好,去吧。”

“对着迹部可以比剪刀手,为什么不对我比?”

“那你倒是不要摆出这副不情愿的表情。”

听着服装间的门被关上,榊太郎对着后面的几位小姐姐点了头,瞬间拉开了一衣架的晚礼服,让野田光奈惊恐地差点手脚并用爬到门口:“就算是真一,看到现在的你也会把你拖过来。”

“所以为什么老是拿真一出来吓人,你们的品味真是太糟糕了,我还是更喜欢野田妹那种。”

野田惠的风格?

想着那位至今对“中世纪宫廷风格”无比中意、甚至于有一年钢琴巡回演奏会还特意穿了那种大蓬蓬裙、头上带着超高假发的著名钢琴家,榊太郎真心想问问千秋真一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让野田惠来做自己的造型,简直就是个噩梦。被这两位监护人带着、融合了两人各方面特点的野田光奈,在审美方面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死心吧。”

压住颤抖将骨瓷杯放在桌子上,榊太郎长出一口气,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实在不行把她绑在座位上也行,真一同意了。”

“太郎你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