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真一!!”

听她恶狠狠的声音榊太郎挑了挑眉,从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说说看?”

“你不去迹部的网球部监督他们么?”

“没关系。”

“就是因为有你这个上梁,迹部他们才会在都大会的八分之一打输到被剃光头。”

“原来如此。”

很了解野田光奈的钢琴老师点了下头,非常淡定地指出了她的状态:“你这是在恼羞成怒。”

“……”

“所以呢,真一是怎么说的你?”

不会像迹部景吾那样因为这件事情戳了就恼羞成怒,榊太郎甚至于还饶有兴致地在脑海分析了下野田光奈的弹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明白过来:“你,开始‘习惯’了,对吧?”

习惯了之前的弹法,隐藏起自己的本性,时间一长就导致原本的自己是什么都忘了。

“你好烦啊!”

“看来的确是这样。”

榊太郎原本戏谑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双手交叉着开始思考。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野田光奈站起来,直接关上了钢琴盖。

“太郎,我今天先不练琴了。”

一天六七个小时、高强度练琴的姑娘,居然会说“先不练琴”了?

“还有就是,你不要和真一说我去了哪里。”

“不练琴可以,不汇报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