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自己实在是太靠近了,而且睡觉又喜欢整个人蜷缩起来,让原本就小小的一个变成更小的一团。

喜欢的女孩子很信赖自己,就这么睡在自己身边的模样让佐久早圣臣有点混乱。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再度侧头看向她时少年轻哼一声,索性也就这么闭上眼睛。

她无知无觉没有关系,就像是这样习惯他的存在,那也很不错。

灯已经被关掉,黑暗的客厅里被炉和地暖都暖烘烘地散发着热量,根本不会让人有什么会着凉的感觉。偶尔野田光奈感觉自己好像被轻轻地抱住,难免让她更加往前蹭了蹭。

拥抱会给她一种安全感,也让她有种自己并非孤身一人的放松。将脑袋抵在枕头上,野田光奈顺手也这么回应过去,就像是抱住一个巨大的抱枕那样满足地点了下头。

低头注意到几乎整个人都粘过来的野田光奈,佐久早圣臣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奈何她却像是被惹怒了一样,更加狠狠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愿意动。门口已经传来些许说话声,等到门开的那一瞬间,佐久早圣臣抬头盯住天花板,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社死。

“光奈,我们可是赶了音乐会结束以后第一班飞机回来,你知道八小时的飞行有多……”

原本的絮絮叨叨被卡在了半截,随即一声包裹落地的钝响吵醒了正在梦中傻乐的少女。揉着眼睛睁开,首先看到少年胸口的野田光奈差点宕机,颤抖着抬起头发现自己正死死搂着佐久早圣臣,甚至于可以说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而竹马早就已经放空大脑,躺在地上要不是睁着眼睛还会眨两下,怕不是都会被人当成“生死不明”。

“光,奈?还有,佐久早???”

看千秋真一像是准备去厨房拿刀的态度野田惠迅速抓住自家丈夫,对着两个人使劲眨眼:“你们昨天晚上是熬夜了么?”

“没,不算吧,看新年音乐会然后睡着了就……”

看新年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