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头。”凯撒翻了个白眼:“然后克莱尔觉得有些恐怖,就一直没睡好。结果还因为什么敏锐的观察力被带走去了苏格兰场……普通人的傲罗办公室!”

我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们,并没有追究这些。而我的事情更不可能和他们说,他们没有从小就被教导大脑封闭术,记忆很危险。

我想起在瑞士的时候雷古勒斯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肩膀,似乎在抵御什么一样。我明白他在保护我,所以那个时候泄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那七本书里的记忆,并且保护起那些我觉得不安的部分。

现在我看着塞德,总会想起他被阿瓦达索命咒给夺去生命的描写。这种描写太让我恐惧,从而每次都下意识的去忽略他。

不过既然什么都变动了,三强争霸赛都举办了那么多次,也并没有那里面的神秘人……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上学期来到霍格沃茨的黑暗公爵,突如其来地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来找我的。

这些当然我都不会说,放过他们几个回到宿舍睡觉的时候,我看到克莱尔同样担忧的目光。

“凯西,你这个假期,似乎过得很不好。”

“是的,很不好。”我扑倒在床上,不去想刚才那些细思恐极的东西,反而是抚慰性地笑了:“我没事的克莱尔,你放心,我们明天还有课呢。”

是的,我们还是学生,明天还有课呢。

我们上午第一堂课是一起上的魔咒,然后下午就各自分散开了。选课从几年前开始就硬性规定最多只能选三门,若是多选的话只能用到时间转换器,会影响到小巫师的寿命和对时间的概念,所以废除了。我下午是和克莱尔还有塞德里克的算术卜术,和凯撒的普通人科学研究在一起,之后就是克莱尔他们三个的保护神奇生物,这门课要持续几乎一个下午。

而魁地奇方面也要开始选拔了,球队很多人都七年级了,很多方面都需要训练起来。而曾经大家都有看好的替补,也从去年就开始慢慢训练自己看好的队员。同样因为派特里克毕业了,塞德或许真的可以成为找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