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相信爱情,那么您相信的是友情?亲情?还是上帝?”

说到上帝的时候福尔摩斯的表情更加讽刺了:“您的戒指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和我一样是个无神论者罢了,何必还要做出这副样子呢?”

“因为如果大家知道我信奉上帝,就不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我,尤其我在法国。”

卡尔洛塔觉得自己一言不合怼祖国也有些不妥,不过这方面的不妥很快被她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怼面前的这位英国人:“而且在我看来,我最讨厌的事情的确如您所言,是爱情。”

“为什么?”

“因为爱让人盲目而不理智,疯癫而又痴狂。”

想着那位魅影再想着一些别的事情,卡尔洛塔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笑容有些苦涩:“法国有一句话,叫做见到一位姑娘首先去看她的左手,至于右手那不重要。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见到我的人明白‘右手也很重要’。”

“……”

混乱的法国,混乱的年代,一切具有不稳定性的社会背景,说不定今日暴富,说不定明日入狱的十九世纪太过于迷茫,迷茫地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出现真正的感情。

法国人是浪漫地,却又是癫狂的。他们渴望着爱情,是爱情的追逐者,自以为得到了爱情,却从未有过在一段爱情中真正地停留下来。

连拿破仑都是单身状态搬入爱丽舍宫,谁知道法国男人还会有什么不靠谱的借口。

“我相信拉乌尔和娜娜,因为娜娜有我,我也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娘家。虽然两个人说不上特别门当户对,但是当年老师留下的遗产都在我手里我也一分没动,凭借着这些钱财哪怕最后拉乌尔不爱她了她也可以过上丰厚的生活。这样的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我有资格能够过上我觉得幸福的生活,又何必去强求一份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