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阿让并不痛苦,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甚至于这种感觉让他有了一种解脱感:“我是一个苦刑犯。”

“您,您在说什么啊?”

“他说,他曾经是一个偷了面包然后因为各种不服被关在监狱里面长达十九年最后逃狱出去的苦刑犯。”

“……”

沙威懒洋洋地加上了各种定语后缀,解释了前因后果之后卡尔洛塔直接对着这位前秘密警察翻了个白眼:“太直接了沙威先生,就算你是前秘密警察也不要这么直接。”

“哦还有我,我曾经是为了追捕这位苦刑犯差点没命结果被他给救了两次而彻底‘堕落’的前秘密警察,沙威。”

“……”

卡尔洛塔抽了抽嘴角,看着马吕斯一脸要晕过去的表情很是善意地重新给他倒了杯茶:“坐下?”

“谢谢,埃克斯利……”

“我可不叫埃克斯利,我嫁人前叫卡尔洛塔·德·莱斯特尔,这个巴黎最好的女高音。”

马吕斯感觉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珂赛特见状立刻掐了他一把,脸上露出了一个分外乖巧的笑容:“不过卡尔洛塔小姐现在变成了福尔摩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