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可爱的小姐。”

“我不叫可爱的小姐,我叫伊丽娜。”

我执着于名字和橘猫这一点麦格教授已经有所了解,奥利凡德先生倒是有些无措,不过很快点了头:“是的伊丽娜小姐,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了。”

看你也不会说,那么角树的含义我会去查的。

之后我根据我身上的钱——福利院似乎条件还行,我自己有点钱,配合二手课本以及二手袍子还多了富余。我和麦格教授提到了回到福利院之后可能造成的影响,包括但不局限于对我课本,坩埚,校袍的破坏以及对我书籍与魔杖造成的毁灭性打击,麦格教授决定把我安排在破釜酒吧。

“我也可以打零工,端盘子什么的。”

我都二十一了,这些玩意儿当然可以做,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来这边就变成了十一岁。

“伊万斯小姐,你端着盘子走在客人边上,他们估计只能看到一个漂浮在半空的托盘。”

约翰老板的嘴很毒,然后开了间最小的房间给我,同时规定我要在合适的时间去洗杯子。

洗杯子就洗杯子,无所谓。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才在镜子里看见了我的样子,红色的头发——还是我刚染的颜色,红的确实挺好看,有点像莉莉·伊万斯。褐色的眼睛,颜色和我以前的一样。然后就是我本人的五官更西方化一点。

西方版的我。

我盯着镜子看了好久,然后听到了镜子的声音:“亲爱的,你红色的头发如同一团烈火。”

“谢谢。”

转过头我看了一眼铺在床上的校袍,然后看见这件校袍的下摆还有袖子都是被钉起来的。

真不错,以后还能放下来继续穿,我针线活还行。

一个人在海外活了四年多,针线活当然还行。

课本里面都是英语,我看的很轻松,和看母语没什么区别。字迹是我的自己,羽毛笔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