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站了一个下午的军姿,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膝盖都是酸的。祗园看着我满脸的不忍,却又觉得好奇:“阿离,你就这么站了一个下午?”

“嗯。”

我把那一块肉和胡萝卜放在了嘴巴里面,机械地咀嚼着吸取其中的热量:“总要从最基本的开始不是么?”

“那晚上的话,是不是还要继续站啊?”

我不知道,不过就算要站八成也不会在外面站着。

晚饭的时候点了个名,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后,迎接着所有人的目光的时候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其中几道过于试探性研究性的眼神似乎有些过于放肆了一点,结果迎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看到的是波鲁萨利诺。

还对着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眨了下眼睛。

啊,真难想象帅哥会变成那样子,岁月啊,真是一把杀猪刀。

然而晚上的时候泽法把我叫了过去,旁边还有个萨卡斯基。听他的一些说辞,似乎就是萨卡斯基大概带着我熟悉船上事务,他们准备要回马林梵多了。

“身份的话,我想阿离你现在应该已经十六岁了,对吧?”

“嗯。”

“那就没问题了。”

我看到泽法点了点头,抽了一张纸在上面狂草了一番之后递给我,随手按了个按章上去就当是我的身份证明。顺带着还给我又发了一套男式小号海军装让我换着穿。

“谢谢您。”

我对着泽法是非常感激的,实际上他大可以拒绝我这种过于有些牵强的傻逼逻辑不让我进入海军,但是他还是同意了,甚至于还把我收成了他的学生,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很感激他的。

“想要活下去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