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然后决定抬腿,踢裆。

【……】

系统哥的抽泣从未如此大声。

不过我能够感觉到他迅速往后退了两步,挥起拳头的时候我的反射神经瞬间控制我的身体往左一侧让他打了个空,瞄准他的胳膊肘,捏紧拳头用我的关节死命一嗑。

说真的,我没怎么打过架——在上了初中之后我就没打过架了。小学的时候因为某些事情可以说是半个身经百战,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知道大概打哪里会让人瞬间觉得“日了”。

比如说,手肘抬起之后在打过来的瞬间,关节处有个小小的,或许肉眼发现不了但是摸上去绝对有感觉的凹槽。

那地方叫麻筋。

这种小地方我倒是记得很熟没忘记,用我的关节用力一顶,就感觉到萨卡斯基半条手臂都没力气了。可喜可贺我身手还在的同时,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办了。

以前也就打到这里,没了。我这一招一出,基本上对手就嗷儿一声没下文了啊。

然而他萨卡斯基却换了一只手,迅速地朝着我的喉咙冲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蹲下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的时候死死地盯着他,感觉下一秒我就活不下去了。

“很灵活。”

我看着萨卡斯基那半条胳膊垂下来估计是没力气了,正常的,这个就和再厉害的特种兵一不小心踢到小脚趾照旧要嘶哈一声痛一样。

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变了,速度奇快地朝我冲了过来,然后……

没然后,我醒过来发现都第二天了。

我曾经有过直面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大卡车朝我驶来的经历,说真的电视上那种看到大卡车过来呆立不动的情节是正常的,一点也不假。我也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那辆大卡车朝我开过来,然后刹车停下了。

还好是红灯,我过马路呢,吓死了。

祗园正好在我旁边,看到我醒了之后也没说什么,推着我换好衣服去先去甲板上顺时针跑步。跑着跑着我就看到我身边窜出来了一个波鲁萨利诺,对着我眯了眯眼睛又跑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