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感觉我好像糊弄不过去,但是真要说我在想与波鲁萨利诺如果吵架的一百种应对方法也好像太诡异了一些,偏偏萨卡斯基不肯被我糊弄过去,我只能如实开口。

他诡异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拿了两颗番茄放进了袋子里面:“你有这种功夫,不如把这心思放在六式上。”

“别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聊六式。”

要知道当我发现我会月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浮在半空思考牛顿在哪里。偏偏这个时候泽法还拿我当实例,还说什么“都说了月步很好学的你们看阿离就已经掌握了”。

我呸,我当时对世界都产生怀疑了。要不是系统哥,我真决定直接一头栽下死了算了。

萨卡斯基买菜是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我要两根葱”的类型,哪怕是我当初在超市买菜也是四个番茄起步,他就拿两个,还说“给我半盒子鸡蛋”,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接拿了六个鸡蛋给了钱,觉得这男人……

真特么会过日子。

买了点菜肴之后我总算是看到了萨卡斯基那间海军公寓,打开门之后是和我想的那样,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厨房,没了。

标准的“住所”。

实际上我也没法说他什么,因为我住我出租屋的时候也就和他差不多,不是一个“家”,只是个住所,甚至于因为没力气组装床架,直接把席梦思床垫扔地上当床算数。

他房间还挺不乱的,我宿舍要不是有几个小姐姐,估计也除了校服啥玩意儿都没有。毕竟这些都是“住所”。

不是,“家”。

他回头看着我,邀请我进来的时候甚至于连多余的拖鞋都没有。我索性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把东西放到厨房里面之后开始分门别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