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怀念,当年我全靠这玩意儿活,现在倒是不常用了。

云南白药里面那颗保险子我没用,一直埋在药粉里面。我稍微敲了敲小瓶子的底部,看到那颗红色的代表着“救命”意味的小圆球冒了出来,我抿了抿嘴,抬头看向了那个一直在观察我的人。

“我有药。”

“……”

“我不知道对您会不会起作用,但这是我的诚意。我知道您是海军,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我抬头看着他,把那颗保险子以及一点云南白药粉末倒在了瓶盖里面,给他送了过去。

“您之后能把我送到马林梵多么?”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看着他,感觉自己有点手酸。

“红色的可以内服,也可以磨成粉放在伤口最严重的地方,如果有凡士林……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粉末是外伤药,止血消炎都非常有用。我还有一些邦迪……”

“可以。”

他看着我,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声音冷硬却带着一丝让我敏锐捕捉到的低沉。受伤,失血,看他的年纪大概是四十多岁,如果说已经是大将了的话——

让一个大将受伤成这样,我觉得……

妈呀,吾命休矣!!!什么人能把赤犬伤成这样哦!

小瓶盖太小了,在我开始发散思维的时候他接过小瓶盖,不免会擦过我的指尖。我感受不到什么特别的温度,只觉得他的手上似乎有很多茧子。

“我只有一小瓶,药粉大概也只剩下八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