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把我的语文笔记本给了我弟,应该还蛮有用的。

“你在唱什么?”

“嗯?翻译器这个翻译不过来么?”

“……”

“看来翻译是翻译过来了,只是听不懂?”

我笑了起来,我们慢慢走着都也快要到海岸边上了。我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大海的气息忍着喉咙的麻痒开口:“没什么特别含义,《长恨歌》,我们国家古代的叙事长诗,讲的是一段……贵圈有点乱然而看到最后的结局人们却把一切错误怪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古代皇朝故事。我唱着歌也就是试探一下翻译器的水平,而且这只是前面一段,后面还有很长呢。”

“有点难懂吧,我还用我家乡方言唱了,要不我再唱一首简单的?”

“不用了,你任务只要唱一首就行了。”

是哦,我现在嗓子很哑,再严重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是在关心我么。”

我低头点开手机点了任务完成,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点冷就把羽绒服裹地更紧了一些:“萨卡斯基,你再和我说说话吧。”

不说话我觉得我快要晕过去了。

看到海滩上有着一块石头,我也不理会萨卡斯基,直接朝着那块石头走过去坐下来,然后把脚也缩了上去,把头埋在膝盖里把羽绒服的帽子也拉了上去,闷闷地开口:“这是我的家乡方言,以前我都快不会说了。因为学校只让我们说普通话,到家也是普通话,我只听得懂不会说。后来去了美国,就是另外一个国家,反而开始和父母说起家乡话了。”

我还记得我当时高中暑假的时候去北京参加了一个夏令营,一个宿舍就我和另外一个妹子宁波人,过了两天给我爹打电话,我爹脱口而出“你怎么一口东北话,不行,讲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