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个不想和我说的任务是什么?”

“你听完别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要记住一切都是a8的错就行。”

我原本是头靠在膝盖上看他的,想到这句话脸立刻转了180度,看向了另外一侧的海岸。这句话很羞耻,不过我回想了一下当年还在玩剑三切磋输掉的时候,亲友们有起哄过让我唱威风堂堂最前面那段喘。我当场开了伴奏,那段著名的喘息被我唱得那叫一个音准模范,就差运用美声让那几声“啊”音节完美实现音阶爬升。

所有亲友听完都说自己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正直感,顺带着徘徊在艺术殿堂还好像上完了一堂乐理课。

这么一想,说出这句话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你是想要吃面包,还是年糕,还是我。”

我义正言辞,浑身散发着社会主义的光芒,整个人宛若一道标杆,铿锵有力地宛若新世纪正能量。就算这,也抵挡不住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名的沉默,以及海鸥在天上飞了两圈发出和嘲讽一样的嘎嘎声。

沉默,沉默是早上的荒岛。

过了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一秒一度地转过头,看着他瞬间把两个帽子都套上去的样子眼神死:“别这么嫌弃好么?”

“你这句话让我觉得你下一秒就会牺牲,就像是在说出征之前的遗愿一样。”

“……”

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是会幽默的,萨卡斯基。

坐在海滩的石头上面晒着阳光让我有些昏昏沉沉的,为了防止错过我打开手机定了个9点50的闹钟。看着萨卡斯基好像受伤也没那么眼中,确认他这条手臂没受伤索性就把手机递给他,靠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个哈欠:“所以我完成任务啦,就差晚上看星星,再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