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稍微俯了一下,强硬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也知道我长相一般,但是也不用这么说吧?”

“不是你的长相。”

“那是什么?看不出来,你对脸要求这么高。”

我遗憾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坐直靠在我的膝盖上,扭头转向了另外一边闭上了眼睛:“算啦,不喜欢也是正常的,我的相貌我自己知道,平均值而已。”

这算不算是……欲擒故纵?

我思考一下,觉得不算,毕竟这不是欲擒故纵,是大实话,而且我刚生完病,脸好看就怪了。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有点委屈:“答案很重要么,萨卡斯基?”

有一个答案,执着一个答案,想要一个答案。

很重要么?

对他可能是很重要的,我以前觉得也是很重要的,现在却让我觉得那些留白更有让我有脑补的冲动,因此我觉得没有答案也无所谓了。

海滩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让我觉得更加委屈了。不过很奇怪的是除了我也往旁边挪了挪表示自己很不爽以外并没有感觉到不满和“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抱怨。或者说,我感觉到的更多是理解。

总有人想要一个答案,就像是也有人和我一样,觉得没有答案没什么。

突然感觉到自己头顶有种温热的感觉,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他离我很近,手就放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