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没有挽留他的想法,反正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他走之前肯定会帮我都安排好的。

一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睡意开始继续上涌,让我一下子就沉入了梦境。

我一直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梦,我至今记得我第一次到美国的那天晚上就做了个我被抓了然后动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请律师的沙雕梦,半夜醒来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幸好我室友不在,不然怕不是要报警。

就像是现在,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站在二次元横店取经地手里拿着花一个人不知道在干嘛。

周围没有人,只有无尽的蓝天和水域。我站在天空和水面的分界线上,有点迷茫地抬起眼皮醒了一下,发现也就过了半个小时萨卡斯基也没回来就继续睡。

然后第二个梦不得了,种花家留学生少女遭受不公平对待决定上场打官司结果因为法院肤色歧视判决少女有罪,一时之间美国华人群情激愤,少女有难八方相助——还给我剪了个电影宣传片出来,分镜看得我目瞪口呆,堪称好莱坞冲奥大奖片。

我甚至于还听到了片尾曲,激烈的摇滚唱着“day by day”……

嗯?这不是银魂的曲子么?

我睁开眼睛伸出手想要摸索我手机在哪儿突然惊醒,抬头就看到把我手机闹钟给关掉的萨卡斯基,上面显示的是晚上8点28分。

哦……我更新的时间。不对,我之前就关掉过这个啊,怎么还响了?

“我睡到现在?”

稍微算了算,我睡了整整八个小时,现在脑袋清醒,就是喉咙有点干。

缺水。

“嗯,我看你手机上面这个是闹铃,就帮你设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