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因为“我和他说了我的那些事情而他却对我闭口不言”而有感觉不公平,那么我可以说没有,完全没有。

我只是想要告诉他,我的经历是什么样的而已。

“你在我身边真好啊,我就很喜欢别人从后面抱着我啦。小时候过年还能放烟花,我耳朵很好,烟花爆炸的音效对我来说太响了,听多了耳朵疼,所以我外婆会站在我后面捂住我的耳朵。后来我长得比她高了,她就不帮我捂耳朵,改成我妈妈来。再后来我又比我妈妈高,比我爸爸高,最后除了我弟弟全家都比我矮。我那会儿我都要十多岁了,粘着我弟什么的虽然我是弟控还是很羞耻啊。而且这个年龄了还吵着要别人给我捂耳朵,多丢脸。”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突然感觉到他好像松开了手,然后抬起来,捂住了我的耳朵。

或许是因为熔岩果实的关系,我在第一天就知道他的手比我的手还要更暖和一点。我耳朵应该是有点凉的,一下子被捂住了之后除了听到的声音变得微弱之外,还觉得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太阳穴。

带着真实的粗糙感,还有一种坚定。

“萨卡斯基……”

我有些无措地想要扭头看他,却是被禁锢了一样根本转不过头。他好像把头低了下来,我不知道是要亲我还是要做什么,一瞬间好像真的和石化了一样僵立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他的呼吸擦过我的脸庞,和夜里的凉风汇聚在了一起,好像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偏偏我被他完全按住了耳朵,就算真的说了什么以我敏锐的听力也分辨不清。

这一刻好像漫长得让我觉得一辈子都要过去了,时间的流逝因为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在他放下手的那刻也不知道是自觉还是出于什么原因,继续抱着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过了一会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星空的勾起了嘴角:“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