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饭吃什么?又是馒头和年糕,我这种米饭主义者真的是很痛苦啊。”

“你习惯吃米饭?”

“是啊,我的主食一直都是稻米,根本不习惯面食啊。偶尔吃两天年糕馒头什么的还行,结果天天吃,真是痛苦。”

“唉,所以你晚上准备给我做什么?”

“似乎并没有什么选择。”

“是,年糕也行,但是好歹给我一块白糖糕啊!我都三四年没吃过白糖糕了。还有红红的猪油年糕,裹上蛋清外面包上面包糠一炸,隔壁的小孩都馋哭啦。”

“哦哦对,还有白糖糕的话稍微微波炉里转一下就能很好吃,和粥一起煮,软乎乎甜蜜蜜的,还有桂花的香气……我都好几年没闻过桂花味道了。”

说得我越来越饿了。

叹了口气重新往后靠着,我再度举起了手里的拼音小册子:“那么趁现在,就先来学桂花的拼音和写法吧。”

“好。”

一个下午我淡定地靠在萨卡斯基身上给他天南地北地从桂花讲到舌尖上的种花家,从大自然的馈赠扯到泡面的一百零八种吃法,然后再吐槽一波美国的食物以及隔壁我最心爱的一家美式餐馆关门对我造成的打击。中途夹杂着雷声咆哮还有狂风怒吼,弄得我后来都淡定了。

就是猛地突然来个雷我还是会吓一跳。

光线不算太过于昏暗,我中途偶尔想要去门口瞄一眼就被他威胁一样地拦着不给去,弄得我好像开一条缝就会被外面的台风吹走一样……

不过好像确实挺有可能的,中途他又去加固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彻底把门帘给封死了。

“我们会缺少空气么?”

“不会。”

“那就好。”

现在的山洞里面暖烘烘的,我看着萨卡斯基淡定地生火开始准备炖鸡汤,确确实实地是要给我做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