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腰顺手抄起我的球鞋把这只蜘蛛送上西天,我挣扎着穿好衣服黑着一张脸爬起来把自己挪到桌子旁边趴着,这种体力活谁爱干谁接着干。

颤抖着手重新拿起手机,我看着群里面除了聊天记录和岁发的红包以外没什么东西,也就没继续看下去,趁着萨卡斯基不在的时候顺手把a8塞给我的药给吞了,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了啥就有点想弄死那个人,可关键是特么的是我主动啊!是我啊!

这就很蛋疼了。

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肉包子打狗……各种各样的俗语歇后语成语翻来覆去地在我脑袋里面和弹幕一样呼啸而过,弄得我头晕脑胀。

“你醒了?”

我恹恹地扭过头,看到他的表情再把头给转过去,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一种叫做厌世的情绪:“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是么。”

然后我感觉他坐在了我旁边,声音里面还带上了一点笑意:“真的不想?”

【这里是一段脏话】

我默默地在心里用我家乡话骂了他祖宗十八代,然后才转过头索性倒在了他的腿上重新闭上眼睛:“累死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可没有这么做。”

“所以海军到底什么时候能来?不许靠近我!”

“嗯,过两天早晨八点左右。”

哦。

反正接下来几天都这样,没啥好说的。如果不是a8急吼吼地和我说日常不完成惩罚要来了,我他妈才不肯去和萨卡斯基多说一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