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敲字的手顿了下,发了个哦过去,然后转而敲了下阿曙,问他昨天汪酱五杀是什么感受。

我没有让阿曙马上回答我的意思,他上班不比我。我看着昨天五杀四个字,还有下面的一个哦字,面无表情地点掉了窗口。

我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聊,我反而觉得很自在,很舒服,并且没有半点不满。

南方很少下雪,我印象最深的雪是当年留学的时候的暴风雪,导致我停课停了一个星期。从此我基友就说我一到下雪就不正常,和打了鸡血似的想要做些什么。

也对,下雪的时候我冲2200特别利落,都能达到2400的水平。

走出单位我看着外面的小雪,反而挺好看的。南方的雪一直都是湿雪,很难堆起来。

“喂。”

那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最近公司和爱尔兰那家公司刚刚结婚正在蜜月期,汪酱特别忙碌。我看着那个从t恤衫换成了高领毛衣的汪酱,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是有意避开他,我是故意避开他。似乎看到他我就能够想起刚开始那段被我家人调戏着的时候,也会想起我一点也不普通的那段人生。

那段时光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明明只要愉快的吐槽就可以了,凭什么还要加上别的工作量。不断地解释,不断地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被逼着请他来家里吃饭,我父母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都不相信我还是单身。

然而我真的还是单身,我还没有男朋友,我的规划和基友一样,甚至没有任何有“丈夫”这种东西的存在。他们却觉得你应该有一个男朋友,你看阿曙都有女朋友了也可以嫁人了,似乎嫁人是他们的唯一目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