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劈头盖脸的一句话问下去,如果不是阿曙足够了解我,我估计别人都会以为我要棒打鸳鸯。然而阿曙知道我,他思考了一下,很是淡定地做了个比喻:“姐你能够接受你的抱枕上印了个笹川了平为什么不能够接受出来了一个真·ncer?”

“你姐我叶公好龙。”

“……”

我气势十足,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好吧,我承认这点。我能够接受我男人的等身抱枕,但是不能接受一个真·ncer。

因为我还不够那么喜欢他。

秒懂的我秒睡了,任由阿曙在对面纠结——我可是有工作的女人好么,哪像他,哼。

第二天我裹得严严实实准备去上班,路上看到了对着我招手的汪酱。我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两个字:“上车。”

这天冷得我都不想开车窗和他说话。

汪酱看着我笑了下,然后利落地窜进了我的车,把寒风挡在外面,然后自己给自己绑上了安全带。

要我看这活像是给自己上了个项圈。

一脚油门下去,我用我的幸运s担保今天一路都是绿灯,顺带着还早到了一会儿给公司员工做个表率。

一到年关员工就开始累死累活做各种东西,汪酱也一样——他还多了个翻译的工作。我开了电脑之后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连摸鱼的时间都没有。

晚上,汪酱搭我的车回家,让我觉得有些方。

i a so sare。

一连三天这样,我都要自作多情怀疑他暗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