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岁那年,有那么两个不开眼的小流氓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给堵住了,他们本来的意思大概是想劫个财什么的,结果却被打飞了。

我当时看着卡在墙里拔都拔不出来的两个鸡冠头慌得一批,还以为死了,哆哆嗦嗦得打了急救电话,哭着跑去了最近的警署报案。

然而事实证明,这俩小流氓除了被卡在墙里之外其实屁事都没有,骨头都没断一根。

随着我对”好朋友“的理解加深,我逐渐明白了他们其实并不是没事,而是在被打飞出去的一瞬间伤口就长好了。

一开始“好朋友”只是拥有使伤口迅速愈合的能力,这项能力随着我对人体结构愈发熟悉而发展出了各种各样的玩法……呸,是用法。

这个以后再说。

我对于我前二十年的人生回忆也就是到这里为止了。时间线还得拨回现在。

今天学校运动会,一整天没有课,我本来是打算去解剖室蹲一天,加深一下我和各种手术器械的感情,但是老师告诉我解剖室今天锁了,于是我只好另做打算。

正好在大一时期就认识的学姐在某个高中当医务老师,我们的关系相当不错,她甚至表示如果我不想到大医院去当医生的话可以介绍我去比较好的私立学校当医务老师。

我非常感谢她的良苦用心,但是还是拒绝了,因为当医务老师不能解剖尸体。

从我的学校到她任职的高中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特地买她非常喜欢的鲷鱼烧去看她。学校访客需要登记,于是我选择翻墙。

“学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原本打算给她一个惊喜,我突击高举着装鲷鱼烧的袋子,一脸撒娇样的拗了一个我觉得很可爱的姿势,满脸都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