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趟火车上的时间,除了这个人以外也没有其他的袭击者了,我必须说,如果他们不是这样一个个送人头而是一拥而上的话我们这边早就翻车了。

大概是因为承太郎价值一个亿,他们谁都不想和其他人分吧。

人这种东西,果然是容易被欲望蒙住眼睛而丧失了理智的啊。

到达加尔各答的时候是中午接近午餐的时候,阿布德尔早在到达车站之前就对我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在他最后一次欲言又止,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行李箱,眼神在我和我的行李箱之间反复横跳的时候我开口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阿布德尔看上去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个,花子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很强也很谨慎细心……”他上来先夸了我一顿,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没有那么好……”

“为了安全考虑,能不能请你接下来我们横跨印度这段时间,先不要穿比较清凉的衣服?能换上纱丽就更好了。记得不要单独外出,一定要叫上我们中的一个人……”他就跟我老妈一样说开了。

“哈?”

他居然跟我说为了安全考虑?!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和你们一起去埃及揍人还危险的事情吗?!

“加尔各答的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仁爱修女会呢。”花京院竖起手指解释道,“是由德兰修女创建的基督教关怀院,却不仅仅是面对基督教徒……”

“啊,这个我知道,这个修女会几年前来过我们大学宣讲,不过那时候我还没考上呢。”我咬了一口卷饼,之前在车上按照阿布德尔的话换了一身长袖长裤,但是这个天气长袖长裤真的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