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烂赌鬼就喜欢出老千吗!”

嘭!

“搞不好整个酒吧连着方圆二十公里的狗都是你的托对吧!你以为我是波鲁那雷夫那么好骗吗!”

嘭!

“花子小姐你太过分了吧!为什么要连我一起吐槽啊!”波鲁那雷夫大声反驳。

大概是我揍荷官大叔的气势太过勇猛凶残,整个酒吧的人都安静了。

“这,这位客人——”酒保颤巍巍的走过来,被承太郎一个眼神吓退了回去。

荷官大叔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牙都飞了好几个,我跨在他身上伸手去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快点告诉我照片上的建筑在什么地方,不然老娘把你的肾掏出来拿到黑市上去拍卖,两颗!懂吗!两颗!”

“花子小姐……你把他打的和猪头一样,我觉得他大概是说不出来吧……”阿布德尔默默的想要阻止我的暴行。

荷官大叔眼里饱含泪水,“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人……为什么资料里没有说……”

承太郎默默的抱着胳膊摆了一个看上去相当需要技术含量的姿势,“你也看到了。”他一脸冷漠的开口,“就像她说的一样,如果不告诉我们这栋建筑物在什么地方的话,她是真的会把你的两颗肾脏都掏出来拍卖的。”

“等,等一下,花子小姐也就算了,怎么连承太郎都——”波鲁那雷夫跟不上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