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电脑和咖啡,“肝论文熬夜了?”

“还好吧。”他轻描淡写的说,“倒是你,意大利之行还算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至少在我的预期范围内。”我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把行李箱丢在了一边,“麻烦死了,为什么热情的boss这么麻烦,如果不是容易暴露,我现在就去加入热情把他们手上的那支箭搞到手……”

“你加入那个……”承太郎皱了皱眉头,“彭格列门外顾问的事情,我还没找你好好谈过呢。”

“咋地,你还想打我呀?”我累的要死往床上一躺,然后发现承太郎正盯着我的行李箱。

“别看了,”我坐起来,“我只给徐伦带了伴手礼,意大利那边的一只蝴蝶镯子,没有你的份。”

他蹲下来打开了我的行李箱,开始随便翻找起来。

“我都说了没有你的伴手礼……”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箱子的最底部翻出来一套修女服——为了看上去像,我特地从那家教堂的更衣室里偷出来的,回来的时候因为毁尸灭迹很麻烦所以顺手塞进了行李箱里。

“这是什么?”他问我。

“修女服啊……”我回答。

“不,你穿着这身衣服干什么去了?”他露出了逼问的神情。

“……挖、挖墙脚?”可恶,为什么这家伙每次露出这种表情我都会心虚啊靠。

他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