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在我看来已经很恐怖了。”

挖眼球的天真少女什么的,已经足够普通人做噩梦了好吗?

“恐怖?不,不对,这是……她是……”

画家突然感到困扰,他该怎么解释呢?他烦恼的抓挖自己的头发,痛恨自己的词汇贫乏。

“是什么原因让你画了这幅画?”迪诺佐不知不觉已经掌握了话题的引导方向,“她是不同的对吧?你的灵感女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那么我就了解你想表述的感觉。”

画家停止了狂躁,他转过头,瞪着迪诺佐。

“你不明白。”

这是语言难以表达,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的东西。这是刻入每一个人骨髓,难以忘记的东西,这是……这是……

来自最原始本能的,对生的渴望,跟对死的恐惧。

“你不会明白。”

画家解下自己的领带,走到迪诺佐面前。

迪诺佐瞪大眼,似乎毫无反抗能力一般用力挣扎着。

当画家走到他身后,领带绕上他脖子的那一刻,他的双手竟然挣脱了绳索!他是怎么做到?哦,这就不知道了,他可是神奇的迪诺佐,他的身上藏在刀片之类就未曾可知。但是他挣脱的还是有些晚,此时窒息与缺氧剥夺他的力气,令他的奋力抵抗显得有些困难。他将手指插入领带的环扣之中拉出一点呼吸空间,但还是不足以挣脱。

“zi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