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有停顿哦。”

“是啊,我在想,快意恩仇也是挺不现实的行为,当然,如果你有本事让血不沾在身上当然就完全没问题。不然当时是快意了,后来看到衣服就后悔了。”我干脆点将衣服扔回盆子里,揉了揉酸软的手臂。

“咦?宁知秋你杀只鸡就悟出人生哲学了啊?”金子陵挑眉问道。

总觉得他话里带着笑意啊,“人生嘛,我们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说不定,很有名的哲学家的哲学思想,就是从杀鸡里领悟出来的。”我摸了摸下巴,笑得可能有些猥琐。

“说得很有道理,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人生哲学是怎么产生的,”金子陵扇子一收,扇柄点点我的肩膀,“宁知秋你就在努力杀鸡,探寻人生哲学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吧。”

“……我只是说说而已,杀只鸡都能悟出哲学了,那世界上的鸡该死光了。”我甩了甩头,“不过哲学什么的,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低头,望着衣服探了口气,“衣服上的血迹该怎么办啊?”

“稍等片刻。”金子陵说着,转身回屋,取了点东西交到我手里。

“这是?”我好奇的望着手掌里小小的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过似乎没见过实物。

“皂角。”金子陵笑道。

“就是这个啊,我有听说过,但是实物没见过。这怎么用,全部揉烂了放水里?”我尝试着捏了捏皂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