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早纪推了我一把。

“没事,那就定在周末的下午,可以吗?”

“好,你到我家来吧。”

我和早纪虽然算不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我们两人都是独女,平日做饭也是基本全靠妈妈,所以虽然找好了教程,也实验了好几次才做出成品来。

“我觉得,烤饼干比解数学题还难。”我咬了一口成品,却发现里面还有点夹生,顿时欲哭无泪。

早纪也尝了块,立刻呸呸的吐掉了,“怎么会这样?时间,过程,应该没什么遗漏啊。”

“不知道,我们再重新来一遍吧。”

再来一遍,这次是烤焦了,最后还是将我们两人“赶”出厨房的水野妈妈请回来压阵,才解决这个世纪难题,还被温柔的水野妈妈笑了好一阵。

带着饼干到学校,我却迟疑了,“会不会太刻意了啊。”总觉得,因为这样的事慎重的道谢就算了,还送饼干的话,是不是有点?

早纪也有点犹豫,“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

我将拿出来的饼干又塞进制服包里,“见机行事吧,如果有机会就送,就不特意去班上叫人了。”

早纪将我放在椅子背后的围巾取下来塞给我,“去天台撞撞运气吧,说不定呢?”

“试试!”我围好围巾,捧出便当盒,“希望今天风不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