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摘星宗的弟子，眼界比世俗之人高，但却看不出，姜轩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姜轩用双手捂住了小楠楠的眼睛，他要替小姑娘报仇，但并不希望她小小年纪，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说实话，那黑衣首领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

大衍瞳术的第二境，能够使人脑袋混乱，产生错觉，但那错觉是什么，却是姜轩无法控制的。

唯有到达控神境，才能操控敌人的幻觉，让他为自己所用。

眼下黑衣首领疯狂杀戮，不在姜轩的预料之中，他原本的想法，只是想让对方失去意识，才趁机辣手斩杀。

黑衣首领一生杀戮不断，所以在大衍瞳术的作用下，产生的幻觉也与杀戮有关。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摆脱不了过去的阴影，心神失守。过去的杀戮，终于反过来将他给腐蚀了。

晋升入后天七重开窍期后，姜轩明白自己的精神力，在后天一境中已经能够匹敌九重武王。

但这之前都只是猜测，并未真实试验过。

眼下取得的效果，出乎他意料的强大。他越来越觉得，当初和夜未央进行交易，简直是捡了个大便宜。

“大哥哥，我想看。”

楠楠听着耳畔贼寇的惨嚎声和怒骂声，怯怯的道。

姜轩有些诧异，这等血腥的画面，怎么会有小孩子想要见到呢？

不过他也没有反对，松开双手。

楠楠看着那血肉四溅的画面，吸了吸鼻子，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不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