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下倒省去了不少功夫，拿下此人，北冥宗不攻自破。”

明镜老祖长眉抖动，声音冷淡。

姜轩神色变得沉凝了些，十界的领袖，除了那昆仑剑主坐在原地，状态不明外，其他人尽皆都走了出来，跟随在那白教主之后，对他一脸敌意。

“夜未央与你是什么关系？”

姜轩直视那白教主，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道衍万花瞳属于夜未央所有，眼前这人也打着大衍圣教的旗号，加上之前对方说与自己有深仇大恨，那就摆明了，眼下的事情，绝对与夜未央脱离不了关系。

不过眼前这人，并不像是夜未央易容伪装的，姜轩很好奇夜未央的真身，究竟在何处。

当然，也有可能，夜未央早死了，眼前这人夺走了她的道衍万花瞳。

“姜轩，好久不见了。”

惊人的，面前的白教主，竟突然转变成了女声，声音赫然是夜未央的。

“你就是她？”

姜轩呼吸一窒，万万没意料到。

“知道你在东域打出了一片天地的时候，我可是着实惊讶得很。当年在无序海你毁了我的大计，我也应该在东域，毁掉你的一切。”

夜未央镇定自若的道，说起往事，像是一番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姜轩双眸一眯，接受了眼前之人就是夜未央的事实。

“碎虚中期，你的修为进展倒是相当惊人，只不过，仅凭如此，可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