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做了那么多，费了那么多的心力，却还没能解决掉那姜轩！”

夜未央咬牙切齿的道，愤怒带动了体内伤势，引来一阵咳嗽，血都咳出来了。

“我可救不了你太多次，这天地间是有规矩的，你很清楚。还是适可而止，压抑你的仇恨吧。”

虎灵说话慢条斯理，说着话锋一转。“若你真的对他怨恨深到无法化解，暂时动不了他，不会动别人吗？”

“你的意思是？”

夜未央眼中慢慢浮出狰狞杀意，不多时，冷冷道。

“好！我暂时杀不了他，就杀他爷爷，杀他母亲！他家大业大，而我什么都没有，谁怕谁呢？”

“如此才对，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这几年来我可都教给你了。”

虎灵满意的点头，这个偏执的女人总算是开窍了。

她虽是它名义上的主人，但实际上它对她而言更像是一名师傅，在遇到它之前，她连道衍万花瞳的能力都无法充分开发。

“离开云海！那姜轩和北冥宗的高手都来这里了，此时北冥界一定空虚，我要让那家伙痛不欲生，让他知道今天这般对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夜未央满脸怨毒的道，此刻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疼痛深入骨髓。

“如你所愿。”

虎灵不咸不淡道，藤色的斗篷在虚空迅速穿行。

“救命啊！救命啊！”

前方有大量修士仓皇而逃，满脸恐惧之色，在他们后方，是遮天的阴气，张牙舞爪着从某个方向弥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