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断德再没说出一个字，而天夜叉和龙马也越来越虚弱。

“你大爷的雪女，本座把你一百……”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时间，一直碎碎念的龙马突然停住了嘴，声音永久的卡在了最后一个字眼。

它完全化为了石像，一如断德、吴良般，再也没说出话。

天夜叉神色哀痛，他知道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主子，等到你快撑不住的时候，记得了断了我们，纵然是死，驴子他们也绝不肯受人奴役的。”

“我知道了。”

姜轩沉痛的回答，他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天夜叉不说话了，好像也陷入了永久的沉寂。

“前辈，我让你跟随我，说有一天会替你向恒沙神王讨回公道，但今日看来，是做不到了，对不住。”

姜轩对最后还清醒着的吞界兽道。

“罢了，这并非你的错，只怪我们气运不佳。或许这失落大陆，根本还不到重见天日的时候。”

吞界兽艰难的摇了摇头。

“我的身体几乎也动弹不了了，本来答应他们要亲手了断他们，但终究狠不下那份心。纵使化为了石像，他们也有希望复活吧？”

姜轩像是在和吞界兽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吞界兽没有回应他，四周静悄悄的，万簌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