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

“又慢了。”

他很快低声喃喃不断，发现永夜动作里的一些不规则。

尽管那点异常完全不足以影响他战斗的连贯性，但在姜轩眼中却是不断在放大。

“莫非……”

姜轩心思迅速活络，眼睛逐渐发亮。

像找到了至关重要的突破口，他在与永夜又一次激烈碰撞后撤退，两只手上的火焰熄灭。

铛——

姜轩体内，一口黄金色的道钟敲响，随后从体内浮出，迅速放大。

那音波扩散开来，带着点点命道的气息。

“命运法则。”

永夜眸中闪过艳羡之色，这人魔，还真是什么都会啊。

黄金道钟敲响，姜轩两只手则合在了一起，身子突如其来的，一边流转淡金霞光，一边释放黑色乌光。

那是吉兆与厄难之力，他沟通了命运法则，这一刻双掌摊开，往前一推！

轰轰轰！

两股泾渭分明的力量，一时如洪流般淹没向了永夜神王。

永夜神王大为忌惮，口出发出厉啸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