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毁灭的痛苦姜轩几乎感受不到，因为在两股道力争锋的时候，他已陷入了混乱的心魔战中。

如三皇五帝所说，未祖激发出了层层幻象，试图令他意志崩溃，道心沦丧。

往日姜轩面对过无数精神上的考验，但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般艰辛。

首先他的灵魂正处于蜕变之中，过程艰难需忍受剧痛。

其次未祖的幻象远远胜过他以前所经历过的，太过真实了。

短短时间，他在他的幻象中竟然经历了九世浮沉。

每一世，他都生于凡俗，经年打拼之后，或立于武道巅峰，或问鼎君王。

但最后，必然都会有一个脚踩九彩祥云的老者出现，一掌毁掉了他的江山，屠尽他的家人，对他说道一句。

“你这一生，不过无用！”

不过无用！

每一世他都经历从云端跌落凡尘的剧痛，所有亲人远离自己而去，生不如死。

他不断的转世轮回着，每一世都极其逼真，他遗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唯有在一世身死去的时候，才会回想起自己是姜轩，自己正在经历着凶险的精神之战。

未祖太强了，他深种梦魇，令人恍惚不自觉，到最后，姜轩竟然都怀疑起三皇五帝是不是真的。

他变得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每一世不同的经历，令他慢慢遗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脑海中，好像永远只剩下那一句话。

“你这一生，不过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