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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们摇头叹气,可大家也都清楚宋少时的脾气,他要闹的时候,谁劝也没有用,谁的话都不会听。

不过曾经有一个人除外,只可惜……

碰!

宋少时甩开手里的空酒瓶,又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对着瓶口往下灌。他喝的太快,殷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落在他的衣领。

“咳咳咳——”

宋少时被酒呛了下,捂住嘴巴咳半天。缓过那口气,他抱着酒瓶躺在沙发里,继续灌酒,继续麻醉自己。

这么喝下去,人肯定要出事。宋家的二少爷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这些年春风得意,何曾失意过呢?

所以他现在闹,发泄,自然没有人敢阻止。

有人推了推东子,小声说道:“平时就你主意多,你倒是想个办法啊,再这么喝下去,这人肯定要进医院。”

东子烦躁的抓了把头发,他也愁的要死啊。宋少时的脾气又臭又硬,他们来硬的不行,来软的没效果。

无奈之下,东子只好拿出手机。以前宋少时带姜久出来,总是警告他们这些兄弟:你们谁要敢打我家小姑娘的心思,爷剁了你们去喂狗。

对于姜久,东子印象挺好的。人长得漂亮,懂事知分寸,以前她在宋少时身边,瞬间就把这位宋家的二世祖拿捏的服服帖帖。

大家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东子只能找出之前的号码,硬着头皮打电话。

傍晚,姜久回到慈园。她走进小楼时,客厅正开着电视。今天所有的新闻,全被宋少时分手的消息霸占。

陆谨行挑了挑眉,朝姜久招手,“过来。”

姜久走到男人身边坐下,电视里的新闻报道,她足足看了一整天。这就是宋少时说的交代?如此说来,果然是林音所为。

“想什么呢?”陆谨行偏过头,盯着身边发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