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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没有。”殷白鹤挑眉。

“扔了就扔了吧,留在家里也怪恶心的。”席乐眉头微蹙,赶紧转移了话题。

几天后,两个人去参加了余明的葬礼。

余明父母都在老家,被鲁东海接了过来,儿子去世的消息让两位老人瞬间苍老了许多。

无论是怎么死的,在现实里也只是会是自杀。

席乐站在厅里,很唏嘘,前几天还鲜活的一个人就已经成了照片上的黑白影像。

这个世界,生死是最不可预料的。

葬礼快要结束时,席乐问鲁东海,“他父母以后怎么办?”

“他之前就开始存钱了,还有一套房。”鲁东海说,“他父母在老家花费不多,如果实在没钱了就把房子卖了。”

席乐点头,“这样挺好。”

他考虑考虑要不要买个保险,但是好像没有受益人,自杀好像也不赔钱。

但要是自己死了,那十几栋楼的租金怎么办,席乐很是苦恼,询问殷白鹤:“你有什么想法?”

殷白鹤沉默了几秒,“没有想法。”

席乐说:“怎么会没有想法呢?”

“不是谁都有十几栋楼的困扰的。”殷白鹤摸摸他的头,席乐倒是习惯他偶尔的行为。

席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站在一旁的鲁东海头一回想对席乐翻白眼。

葬礼结束后,从镜子里活下来的几个人坐到了一起。

鲁东海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缭绕,“这种经历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会是尽头。”